櫻花飄零似落雪

 

在四個人的旅行裡，悟空想起了以前在天庭日子的回憶，進而衍展的故事。

沒有太鮮明的配對，但主要還是三藏跟悟空的情節。

 

相遇後的溫柔

 

01.

最近三藏、八戒、悟淨都覺得悟空怪怪的，一大群妖怪在他們面前阻擋去路，但是他們三個卻沒有甚麼運動的機會。八戒一邊發動氣，一邊觀察悟空那邊的情況，發現這麼一大群的刺客，在一小時內悟空就解決了將近四分之三。

 

「悟空、再這麼打下去你會體力不支的。」看著悟空死命地往敵人方向衝，八戒忍不住告誡著。

「對、對，都被你打完了我們要打甚麼阿笨猴子。」

「你叫誰笨猴子阿你這好色河童！」

「誰回話就說誰囉。」

「阿、真是令人生氣！」轉眼又消滅掉十隻。

 

八戒慢慢退到悟淨的背後，面露擔憂地看著悟淨

「悟淨......」

 

「阿～我知道我知道、但是那隻笨猴子要這樣我有甚麼辦法？」

 

每一次攻擊都是那麼的奮不顧身，雖然妖怪也不是說很強就是了，但是隱隱約約的，三人都有察覺悟空在戰鬥時，都像是要擋在他們前面，就算是自己受了傷也要拼命的保護他們。到底是怎麼回事？

 

 

還來不及思考，八戒瞥到有隻妖怪利用隱藏空間突然出現在三藏背後，而三藏竟然還沒發現到，「三藏，後面！」

 

「三藏！！！」

 

悟空當然也有看到這一幕，利用自己的跳躍力，將如意棒擋在自己與妖怪的中間，卻還是來不及把妖怪的攻勢阻擋下來，感覺到刀子擦過自己的腹邊留下一點痛感，但是在還沒仔細感受疼痛時，就已經用如意棒一揮，滿滿的血跡瞬間在自己面前噴發開來，最後煙灰湮滅，悟空看著滿滿的血愣了愣，但是沒幾秒他想到更重要的事，轉頭望著站在自己背後的三藏。

 

「三藏、沒事吧！」

 

看著不安的悟空，三藏沒說甚麼就只是緊緊盯著那焦慮的金色眼眸，兩人之間一陣沉默後，三藏拿出紙扇，用力的打在悟空的頭上。

 

「你這隻笨蛋猴子！」

「痛痛痛、幹嘛阿三藏！」這力道根本不能跟之前相比嘛，悟空疼的有點流出淚了。

「我還沒弱到需要你擋在我前面。」哼了哼，三藏轉過身去走到吉普車，卻也沒錯看悟空低下頭瞬間露出的笑容，也沒錯聽那句＂是嗎，太好了。＂的喃喃自語。

 

這隻猴子到底怎麼了？三藏忍不住皺眉。

 

 

又再度踏上旅程後，悟空不斷的望著天空發呆，時不時喊了個肚子餓，這時候的悟空又讓人覺得無異，八戒看著悟淨跟悟空拌嘴的戲碼，邊瞥了眼三藏，三藏低頭抽著菸不發一語，似乎連三藏都查覺到了，才會這樣放任他們胡來吧，似乎只要在車上，沒有遇到敵人來襲，悟空就會好上許多。

 

只是望著天空的次數也太頻繁了？

 

「肚子好餓～」

「笨猴子你已經念了超過一千次了。」

「肚子好餓～」

「八戒、有沒有辦法讓這隻猴子不要再念了？」

「嘛、今天大概走不出這森林了。」這樣說道邊把車子停了下來。「乾脆露宿了，三藏？」八戒轉頭望著大家長的意見。

 

「嗯。」又點上一根菸，三藏低應了聲。

 

 

一聽到要露宿，悟空馬上跳下車去，「阿、那我去找點食物。」邊跑邊回頭「不可以偷吃掉我的乾糧阿捲......悟淨！」

「喔、在你回來前我會把它吃光的。」

「你敢吃光我回來跟你拼命！」悟空有點氣沖沖地跑開了。望著跑遠的身影，悟淨搭上八戒的肩

「哇～這隻笨猴子終於生氣了耶。」剛剛拌嘴有氣無力的，念最多的就是肚子餓了，搞得自己也有點煩躁起來了。

 

「三藏、我跟悟淨幫忙撿木枝生火，就麻煩三藏在我跟悟淨忙著點火的同時，去找一下悟空吧。」八戒如此微笑說道，三個人不是沒有聽到最後悟空突然喊出的人名，只是如果不知道根本無法查起。

「嘖、真是麻煩。」三藏這樣說著邊跳下車，往森林深處走去。

 

「這未免也口是心非的太超過了吧？」悟淨叼著菸，有些開玩笑說道。

「是阿。」三藏畢竟還是不會放著悟空不管阿.......

 

＃

 

悟空沿途摘了很多果子，看著自己用披風臨時做的袋子裡塞滿桃子，滿懷心事的情緒也稍微緩下，忽然一閃而過橘色瑩光，讓悟空不禁閃了神，連忙跑了過去，發現水流的聲音，河面因為夕陽的照射加上水面的波動，閃閃發光，像是太陽在水上撒下絲絲金線。

 

阿……好漂亮呢，就跟金蟬一樣……呢......

 

「要是沒有我……」忍不住握緊拳頭，低語。

 

 

「悟空。」

「嗯？三藏？」瞬間回過神，轉頭望見三藏靠在樹邊，手裡拿菸抽著，「三藏怎麼會在這邊？」

「還不是因為八戒那傢伙……」

「八戒？」

「嘖、沒事。」要跟這隻猴子解釋起來超麻煩，三藏只好選擇最簡便也最符合自己形象的話來講。

雖然說悟空也有點疑惑，但是馬上又把問題拋開來，撒開自己的披風露出桃子炫耀「三藏、你看你看，我找到超多吃的。」

「是嗎？」

 

雖然只有兩個字，但悟空大抵也看出三藏嘴裡微微的笑意，打從心底開心了起來，看著三藏也遠眺著河面，河面上三藏抽菸的身影，因為水流顯得模模糊糊的。

 

兩人就這麼沉默了一陣子，風吹起了地上的落葉，悟空眼看像是要往遠處飛去，最終抵不過是落在自己前頭的水面，順水而流去。

 

 

「悟空。」

「嗯？」因為這聲呼喊悟空轉頭看著三藏，進而看見三藏那漂亮的紫眸正認真地看著自己。但就這樣而已，三藏不說話的盯著，一些薄雲遮蓋住夕陽的光線，卻也因為這樣，微露出的光線

閃過三藏的臉龐，使的金色的頭髮更加耀眼，這讓悟空愣住了，因為這讓他想起了另一個人。

「金......」

或許是就在等這時機，三藏截斷悟空後半的話語，直接問：「悟空，你在擔心甚麼？」

 

這讓悟空瞬間回過神，他不甚很懂得看著三藏，呆愣呆愣的模樣是很可愛，但是三藏也知道如果自己不把話說透，這隻笨猴子大概又是一堆問號，他走到悟空的身前，藉著自己的身高，將這隻笨猴子的表情看盡眼底，雖然是傻愣的，但剛剛手想要環抱住自己的姿勢三藏沒漏看，而眼睛閃過一絲痛苦哀傷的一瞬更是讓他覺得這隻笨猴子甚麼時候有這表情了。「你想問我甚麼、問吧。」

 

看見悟空睜大眼睛感到驚訝的樣子，三藏著實覺得好笑，只是自己還是擺著酷酷的神情，若不是這樣，自己在這笨猴子面前不就沒威嚴？也怕這隻笨猴子不把話說盡，閃過這心思後，他反而有點怔愣，甚麼時候起，他也知道這隻猴子會瞞著他一些事情了，明明是最好猜透的悟空不是嗎？有這想法後，讓他起了些煩躁。但就在這時候，悟空低頭，悶悶地把話語道出。

 

 

「吶、三藏，如果有一天，我害你死掉的話.......」

 

那是悟空近日的夢魘，當憶起金蟬在時空之門前的那些時候，他就把金蟬的死當成是自己的過錯，不是沒有悔恨過誰，但最悔最恨的大概就是他自己了，已經不知道多少次，他筋疲力盡的戰鬥著，傷過自己不要緊，就僅想保護著三藏，更想證明自己已經比那時候強上很多了，但還是不夠，他夜深人靜的時候，入夢就是那滿滿的血跡，而了無生氣的紫眸更是升起自己的恐懼，僅能無聲吶喊。他握緊拳頭，害怕自己的心思更緊張三藏的答案。

 

「哼、無聊。」

 

聽到三藏就這麼個兩字，悟空愣住，猛然抬頭望見三藏吸了口菸，菸霧隨著風帶著些飄渺。

 

「我才不會死。」話下意思是更不會死在你手上。可是悟空不懂，總覺得自己這麼些日子的擔心似乎就這麼地被三藏的這五個字給打破了，看見三藏有點輕哼的表情，悟空反而升起了一些情緒，為甚麼三藏沒有想過那麼些萬一？為甚麼現在現在的自己反倒鬆了口氣？為甚麼心底暖暖的卻又有那麼些個不服氣呢？

 

嘿嘿的笑出聲，抬眸揉揉鼻子，「說的也是、現在的三藏那麼厲害，跟以前完全不一樣了阿。」

 

以前？三藏挑眉卻選擇不說破。

 

忍不住又拿出扇子「你這隻笨猴子。」

「好痛啊－－」

「我高興。」

甚麼跟甚麼嘛！

「我不會死，就別再那麼橫衝直撞，聽懂了嗎悟空。」

看見三藏眼底的威脅，悟空冒出陣陣冷汗，這時候不懂也要裝懂阿，他猛點頭，「懂、懂了。」

「回去了。」

「阿，嗯，等等我啦三藏。」收拾著果子的悟空沒看見三藏嘴底酷酷的笑意。

 

 

02.

過了幾天，一行人來到一個鎮子，似乎因為要舉辦活動，街上甚是熱鬧，悟空時不時轉著眼看著一攤又一攤的食物。

 

「吶、三藏......」悟空鼻靈的聞見一攤炒麵傳來陣陣香氣，汪汪大眼忍不住看著三藏。

「不行。」

「我甚麼也沒有說耶。」

「哈反正你這隻笨猴子一定是要買食物。」

「那家炒麵看起來超好吃的阿」蔬菜在鐵板上吵著吱吱作響，悟空覺得自己的肚子更餓了，「三藏......」

「悟空、我們到旅館後再出門買吧。」八戒出聲安撫。

「萬歲、八戒最好了。」說完，馬上衝入人潮裡「趕快找到旅館吧。」

 

「八戒......」三藏扶額。

「我們也已經在外面露宿一陣子了，這樣也不錯啊。」八戒笑著說「而且悟空也恢復了，值得慶祝不是嗎？」

那之後，悟空不再那麼的奮不顧身了，雖然說感覺還是心事重重的樣子，但臉上的笑容恢復成以前的樣子，這讓他們三人鬆了口氣。

 

「哼、隨便你。」

八戒笑而不答，而在不遠處的悟空則是邊指著旅社，邊大喊著：「三藏、八戒，快點快點。」

 

 

登記好房間，八戒領著其他三人來到房間，他笑看著悟空大喊著是床欸興沖沖的飛撲過去，悟淨則是急忙過去搶了一個位子。

 

「這幾天剛好舉辦慶典只剩一間房，大家勉強湊一下吧。」

 

「欸～我才不要跟悟淨睡，他會磨牙。」

「你這隻笨猴子誰想要跟你睡阿、你夢話講得超大聲的。」

「欸？夢話？」

「就天界、金甚麼的……」悟淨煩躁的撫著頭。「到底怎麼回事啊笨猴子甚麼事情也不說誰會知道。」

「悟淨！」

「對不起、對不起……」悟空僵掉臉上的笑容，轉而落寞了起來，不發一語的走出房外。

「悟空.....」

 

不想走到街上感受那人聲喧騰的熱鬧，悟空身手俐落的翻過旅社的牆來到旅社的屋頂上，剛剛還餓的咕魯咕魯叫的肚子，現在反而感受不到一絲飢餓感，涼爽的夜風吹過髮頂，看著底下的螢螢黃光，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讓悟空足夠回想著在天界所有的一切。

 

“不要掉下來了，醉鬼。”，那是看夜櫻時，小天笑喊的聲音，他還記起櫻花在月色下開的很是美麗，自己跟阿捲大哥比賽爬樹，小天講了很多關於人間的事情，大家都笑得很開心，那是自己怎麼都不該忘記也不想忘記的一晚。

 

“看我的，人稱天界的鈴木一郎就是我！”阿阿、阿捲大哥打破窗戶的那一次棒球遊戲，可是把金蟬氣炸了，樂極的結果就是要把金蟬另外砸破的窗戶一併修復好，花了自己跟阿捲大哥不少時間呢、阿捲大哥還碎碎念小天不幫忙甚麼的。

 

“那你就負起責任留下來。”那是他和金蟬吵架的一次，兩人和好後在窗下談了不少事，金蟬開口難得說了那麼多話，雖然都是關於自己如何讓他生氣的事情，但悟空直覺就是金蟬是開心的，所以也高興地分享自己玩了甚麼，直到深夜金蟬說該睡覺了才發現自己原來已經睏到不行，但那夜卻是睡得很是安穩的一夜。

 

“你們先走吧、我隨後就到了。”那是在地下室阿捲大哥對他們說的最後一句話，阿捲大哥還跟小天多說待會見了，而阿捲大哥雖然常會欺負他，但是說出口的話還是會做到的，所以他原本真的相信，阿捲大哥會馬上就來了，就如同平常一樣帶著笑容猛出現在他們面前。

 

“好了，我的任務就到這邊了。”看著小天擦身而過引開追兵的身影，悟空心裡有著深深的害怕與虧欠，他不想要這樣，他不要小天做出犧牲，就如同他想阿捲大哥、金蟬陪在身旁一樣，而這心情到了現在還是一樣，如果可以讓他重新做選擇的話…….

 

"悟空......記住了，我下次會先握住你的，一定會先握住你的。"

 

橫過手臂，他似乎阻止不了眼淚滑落，卻也不想顯示自己的懦弱，馬上用肩上的衣服擦了擦，只留下紅了一點的眼睛。

 

 

「悟空。」

「三藏…..」

走到悟空身邊「在想甚麼？」

 

要告訴三藏嗎？三藏相信嗎，那段在天庭的日子。悟空猶豫著，卻也讓三藏有點煩躁了起來，他不是沒有看見悟空的眼睛，這隻笨猴子從相遇到現在一直都很好猜，肚子餓了會沒力氣的趴在自己身上，會三藏三藏的叫著，叫得自己很煩，如果說悟空有甚麼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大概就是相遇前的事，但那是自己不曾知道的回憶，不知為何，知道悟空有自己不知道的事情，那讓他感到相當煩躁。

 

「在想甚麼告訴我。」扳過悟空的肩膀，直視那金色的眼眸，三藏認真的問著，而悟空反而像是被三藏嚇一跳似的，在緩過一陣子後，斷斷續續的開口。

 

「…..三藏，我、我恢復記憶了，應該說被封印的記憶，雖然說、雖然說還模模糊糊的，但是、但是記起了金蟬、小天跟捲簾大哥......」悟空忍不住哽咽「都是我害死的。都是我害死的……」

 

手握拳低下頭，在剛憶起的時候，原本以為是夢，但夢的世界太過真實，讓他不禁害怕，隨著夢裡出現的場景愈來愈多，他發現自己的記憶也愈來愈鮮明了起來，到最後才真的知道一切都不是夢，而是記憶中跑出的真實。

 

全部憶起的日子有多少天，他懷著虧欠的心思就有多少天，每當想起的時候，就會想如果可以活著的話，他想要金蟬活著、他也想要讓小天、捲簾大哥活著，但活著的就只有自己，僅剩自己……

 

三藏就這麼地聽起了悟空反覆的話語，

 

「……最後大家還是沒有到地上，要是沒有我，要是沒有我的話……」

 

如果被關在那山頂，體會那凍天的寒、沒有聲音的孤寂是給他的處罰的話，他是甘願的，他根本沒資格......站在這裡。

 

原本在天庭的日子多麼開心，就能對比那一天的離別是多麼悲傷

所以才會這麼說阿……

 

三藏拿出菸，吸了一口，想起光明師傅對自己說的話

“說不定你哪天也會聽見聲音唷。”

 

原來自己聽見悟空的聲音不是毫無道理，那聲音喊的空乏無助，只喊著有人嗎快來誰來，喊的自己頭疼一定要去看看，如果這就是笨猴子和自己一定要相遇的命運的話…….

 

 

 

那自己就打破這見鬼的命中注定吧。

 

 

「聽著、悟空，我不知道你說的金蟬、天篷跟捲簾是誰，但是他們是依照自己的意志跟你一起成為逃亡者，前往人界的。」就如同現在的自己是憑藉著自己的意識前往西方的，聽悟空這樣說，他們三個應該也是相當有個性的人，伴著悟空逃亡人間的原因只是不想留在貧乏無聊的天界。

 

很是單純的情境卻也是複雜的，但更因為這樣，所以悟空那悲傷才更加讓人不捨。

 

「但是、但是三藏你、金蟬他！」

 

「悟空、我們現在的目標是前往西方，或許就跟你回想起你們一起逃往人界的場景一樣，但是我不是金蟬，八戒跟悟淨也不是天篷跟捲簾，我們會讓自己活下去。」

 

「會讓自己活下去…..」悟空愣了愣

 

「嗯。」就算活的不是那麼像世人所說的玄奘三藏，但為了不要死去就已經拚盡所有力氣，不想再有所束縛了，他希望悟空也是這樣。「所以悟空、」

 

越過頭頂，抬高悟空的臉，印入自己眼簾的是笨猴子滿臉的淚水，三藏知道悟空聽懂自己的話語，於是改說了別的，「你應該還有很多還沒說完吧，就算是笨猴子你的回憶，就算如此，我還是會聽你說的。」酷笑了聲，卻又認真的說了一次「我會聽你說的。」

 

感覺那是段悲傷的故事，在這段長途漫漫的旅程中，讓悟空慢慢說，總會說的完的吧，而且笨蛋猴子根本不適合這表情。

 

「嗯……」悟空擦了擦自己的淚，雖然淚痕很是明顯，但決心卻也更堅定了，「我會變強的，三藏，一定會變強的。」

 

強到讓自己還有三藏、八戒、悟淨一起活下去。自己不再是天庭那面對追殺無法應對的悟空，卻也不希望自己再有那麼一天，弱到需要把金箍拿下。

 

 

「悟空、三藏，我跟悟淨打算去吃宵夜，要一起嗎？」

「咦？八戒、還有悟淨？」悟空越過三藏的身軀，探頭看見八戒微笑的模樣以及悟淨痞痞的笑容。

「啊～都怪晚餐沒有猴子一起搶食物，點的東西不多現在都餓了。」

「你說誰是猴子，你這隻色河童！」

「哼、當然就是在說你啊你這隻笨猴子！」

正當要回話的同時，肚子適時響了起來。

「啊哈哈哈……」悟空用肚子餓想吃飯的表情望著三藏，「好像真的餓了欸，三藏。」

「嘖、走吧。」三藏將菸捻熄後，說完這句話頭也不回的走了。

「好耶！我要吃春捲跟杏仁豆腐。」

「別忘記還有炒麵唷，悟空。」

「三藏大人、吃宵夜可以配酒吧？」

「隨便你。」

 

#

 

一行人又踏上了旅途。

 

「結果金蟬、小天跟捲簾跟我一起看了一整晚的櫻花，捲簾大哥還提議說要爬樹，結果我掉下來壓在金蟬身上，金蟬也因為這樣背痛了好幾天。」

「哇阿、感覺超像三藏的阿......」悟淨這樣吐槽著。

「你找死嗎。」

「阿哈哈哈、還真是和平阿。」八戒看見悟空對於悟淨的話偏過頭的樣子，「悟空？」

「雖然說、三藏、八戒跟悟淨身上都可以找到金蟬、小天、阿捲大哥的身影，但還是不一樣的吧。」

聽見悟空這麼說，八戒跟悟淨對看了一眼，最後悟淨搭上悟空的肩膀，痞笑道：「說說看、哪裡不一樣了阿？」

「變得更強了。」悟空毫不猶豫地笑說出口，「只是阿捲大哥才不會跟我搶食物，臭悟淨！」

「我又不是你口中的阿捲大哥。」悟淨拿出悟空特地買來的包子咬了一口

「阿～那是我準備等一下要吃的肉包欸，還給我！」

 

之後的哪吒也不知道怎麼樣了？應該還會再相遇吧。

 

 

「吶、謝謝......」晚上夜宿在車上，悟空夢語著，卻讓三人都聽見了，三藏摸了摸悟空的頭髮，泛起了不小的笑意，那如同那夜，金蟬請悟空留下來的笑容無異。

 

從那之後、悟空就再也沒有做過在天庭的夢了。

 

FIN.

 

 

感覺已經盡力了，但故事的內容實在不及情緒的十分之一呢，要是能帶給看完故事的你們有那麼點感觸就好了。

 

故事本身以若是悟空想起那麼些回憶會是怎樣呢為開頭，在心底，雖然悟空是單純的孩子，但如果想起那麼些事還會保有那麼純粹的心境嗎？故事寫到最後，答案是會的，私心裡，就是覺得雖然前世的金蟬、天篷、捲簾不在了，但三藏、八戒、悟淨會再陪在悟空身邊，一起歡笑。如同那夜櫻花樹下的相聚。

然後或許有人會對筆下的三藏感到不舒服，在此先說聲對不起了，然後因為想不到三藏應該要對”所以悟空”的悟空說甚麼，就讓大家自行想像了XDD

 

至於故事裡，我把三藏跟金蟬當作兩個人了，應該說三藏覺得自己就是自己，跟捨金蟬沒關係，但悟空就這麼地把兩人想在一起，最後雖然還是可以從三藏身上看到金蟬的影子，但又覺得有那麼些不同，悟空最後的那句變的更強了，便是希望悟空在回憶的同時看到相遇後的其他三個人的差異，四個人一起成長後，又是更溫柔的待在自己身邊了這樣。

 

結果標題的涵義到後話才講到阿（笑

 

這是自己想寫很久的故事了，現在終於完成，也算是了了自己的心願之一了阿，之後要來開始動手寫童話了，不過在這之前，有一篇黑暗的H文想寫，因為太黑暗反而不太知道要怎麼動筆。

 

之後就是維克托與勇利的故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