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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了12分鐘,祝獄寺生日快樂(灑花

*有H情節,不喜者勿入

 

 

「棒球笨蛋,怎麼了?」

 

打開房門的山本武,聽到靠在床頭看書的戀人說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個。

 

有些失笑,但也知道隼人是因為以前的事情更容易讓自己陷入神經敏感的狀態,想必他也聽到瓜喵叫的聲音了才會這樣問吧。

 

拿著水杯走向靠窗的桌子,「沒什麼,瓜被次郎追著跑而已,隼人不要擔心。」

 

「喔,叫你家的次郎別老追著我們家的瓜。」

 

山本武挑眉,笑笑的,不予置評。

只因聽到一個關鍵字-我們。

雖說隼人似乎有點差別待遇了,但聽來還是格外開心。

 

總聽人說寵物像主人,這句話山本武現今聽來倒有幾分道理,看完棒球比賽走進廚房,就看見瓜和次郎一大一小玩得不亦樂乎,大的在小的後面跟前跟後,似乎瓜做什麼,次郎都奉陪,頗像國中的自己和隼人。

 

也是因為這樣,才能把隼人追到手阿。

 

山本武有時候真的很佩服自己的纏功。

 

精明的看見隼人皺著的眉頭舒展開來,將水杯放在桌上,瞥眼看了看總是不休眠的筆電螢幕,一遍全黑讓山本武有麼些驚訝。

 

總是全年無休的電腦今天竟然呈關機狀態?又看到桌上放著的隼人的手機,雖說在擁有者面前偷窺不太好,但是山本還是忍不住的輕按一下旁邊的按鈕,什麼畫面也沒顯示。

 

隼人就這麼讓電腦和手機都關機,不怕阿綱或秘書有急事找不到人嗎?這還是山本武頭一遭遇到這麼新奇的隼人。

 

「阿呆。」

「嗯?」

 

轉過頭去,發現隼人沒再繼續說什麼,只是拍拍雙人床右手邊的空位,不明而喻的邀請很明顯,沒道理他山本武不奉陪。

 

走過去鑽入棉被裡,舒心的嘆了口氣。

 

「冬天還是躲在被窩裡最舒服了!」

隔壁的人冷眼瞥過「你是老人家嗎山本武。」才三十出頭就想著什麼退休?

「隼人的腳怎麼還是那麼冰?」用右腳碰碰隼人的左腳,冰涼的讓自己起雞皮疙瘩。明明就窩在被子裡好一陣子了。

「你問我我問誰?」冬天手腳冰冷的情況不是一個年頭兩個年頭的事情了,還真虧他每個年頭鍥而不捨都在問。

「沒關係,我來當隼人的人體暖爐。」笑了笑,還真說到做到,把腳ㄚ子壓在上頭,試圖藉由腳傳遞溫度給他。

 

獄寺沒說什麼,繼續看他的書去。

 

「隼人今天怎麼會想看這類的書?」世界百大不可思議。算是隼人的閒暇時才會看的讀物,只是身為彭哥列的嵐之守護者,平常日工作一堆,就連假日也不放過一絲一毫的時間,拼命打報告書,批改文件,三百六十五天不休息,今天好不愜意的電腦、手機關機,看起跟任務、報告毫無相關的書,還真讓他嚇了一大跳,想說隼人是怎麼了。

 

用這有什麼好奇怪的眼神看了山本武一眼,才說道:「十代首領叫我不要工作的。」意指不工作的話似乎只有這類的書可以打發時間了。

 

 

前些日子和山本到巴黎出差個一個禮拜,回義大利的隔天去首領辦公室找十代首領報到時,只見坐在桌前的十代首領,報告按下不動的放在一旁,溫柔的笑說:「獄寺君,這些日子辛苦你了。」

 

「不會的,這是我應當作的,十代首領。」身為守護者本就該為彭哥列賣命,他獄寺隼人任勞任怨,毫不委屈喊累。

「只是這樣你都沒休息到呢。」前一兩年彭哥列處於修復狀態,獄寺接下許多工作讓他輕鬆不少,到後來這兩年彭哥列恢復穩定了,還是把獄寺這樣操著,就讓阿綱有點過意不去了,常常聽到山本有意無意的無辜抱怨,反倒讓他覺得自己是元兇汗顏好一陣子。

 

看見獄寺正準備開口,阿綱伸出手制止,「別急著反駁我。你就和山本好好休息個一個月吧。看是要回日本見伯父也好還是去哪裡旅遊也好,就是別工作。」要不,山本那哀怨的眼神常常出現在自己面前他可受不了。

 

……好,我知道了。」思量了許久,獄寺才開口答道。

「那給你一兩天處理比較重要的事情,其餘的你可以交代大哥或者風太作,從後天開始休假,我會請里包恩准你假單的。」

「謝謝您,十代首領」既然首領都說的那麼詳細了,似乎沒有他拒絕的餘地。「我先告退了,十代首領。」

走到門口正欲關上房門時,獄寺冷不妨聽到十代首領補上一句。

「獄寺君,記得聽懂我別工作的意思喔。」

雖說滿臉疑惑,但看見十代首領但笑不語,就也不好意思開口問些什麼了。

 

 

……原來是阿綱的意思呀。」山本笑著開口,難怪,依隼人的個性,怎麼可能浪費這白白的休假天呢。不過……「果然還是只有阿綱的話隼人會聽呀。」稍微有點吃醋了下呢。

 

「阿呆你說什麼?」模模糊糊的,不過獄寺翻下一頁書,似乎也不甚在意。

「沒事。」搖頭帶過,要不然說出這話來隼人又要生氣了,「不過隼人不怕有人找你嗎?我剛剛看隼人的手機是關機的喔。」

 

「關機?我沒特意關阿。」獄寺想了一下才說,「沒電了吧。」

「這樣的話……」

「阿呆你沒接到電話吧?」

「是沒有。」

「他們如果有重要事情發現我手機沒開,找不到我會連絡你的不是嗎?」獄寺用一種你問這什麼笨問題的眼神瞥了山本一眼。這是很簡單的概念吧,況且在彭哥列嵐之守護者和雨之守護者同居的事情早已不是秘密。不過自己在休假前把工作交代的清清楚楚了,應該不會有什麼大問題。

 

 

山本著時愣了一陣子,隼人的這些話可以當成是專屬自己的甜言蜜語嗎?雖然一板一眼的卻也讓山本武內心起了相當大的漣漪與甜蜜感。而隼人的隨性似乎是自己現在才發覺到的,感覺自從十年前的阿綱和七大守護者把打敗白蘭後回到過去,從白色圓形裝置回來的隼人有了相當大的改變呢。

然而自己何嘗沒有變化。想要變得更強足以保護任何人、想要再多一點時光陪陪老爸等等,不過最重要是想要珍惜現在的每一刻、每一秒。

 

他想,隼人應該也是有這想法吧,所以才會回來後,除了工作外剩餘的時間都陪著自己。雖然也不多就是了,但歷經了這麼多事情後,能夠和隼人這樣平常的躺在自家的床上,就足以讓山本武內心暖暖的。

 

感覺回來後常常因為某些小事,不知該感謝還是該慶幸的情緒充斥在胸膛,久久不能自己。這是不是邁向中年的症狀之一呢?山本武有點苦笑的想。

 

望著獄寺平靜而清冷的臉龐,山本在心裡燃起一股慾望。

阿阿……果然是太不平常的隼人害的,有點想做了呢。

 

「好了,我要睡了。」記下書的頁數,獄寺闔上書後,關了燈,很自然的手環抱住山本的腰,頭剛好靠在肩膀,所謂的相擁而眠。

……阿、喔、隼人晚安。」遲了陣子才反應過來。

 

聽著隼人平穩的氣息,山本覺得自己正受到相當大的考驗,他很想去沖個冷水澡讓自己冷靜下,卻更想把獄寺壓在身下喘息。

 

該怎麼辦?

 

「棒球笨蛋,你頂到我了。」

「對、對不起,隼人,我不是故意的。」一時之間的慾動,很難控制阿。

「又沒說什麼,需要幫你嗎?」

「嗯、咦咦咦咦咦?!」

「你這樣我很難睡覺。」說完準備要動手

「等等、等等隼人……

 

可是獄寺根本不給山本反應的時間,一手掌握住漸漸挺立的慾望,然後搓動著,山本悶哼了一聲。

 

「不需要忍耐的。」知道哪裡可以帶給山本快感的獄寺在慾望上搔刮著,果真過不了多久,他聽到山本因陣陣的快感而猛然喘氣的聲音。

「隼人你今天真的不太正常。」輕笑了下,不自覺的撫上戀人的側腰,帶了點挑逗的意味,卻沒見戀人反對的拍開,「……嗯!隼人不阻止我嗎?」

淡淡瞥了一眼,「反正明天休假。」可以睡上一整天。

「那我可以慢慢來囉。」低語笑吻上獄寺的耳畔,獄寺用以輕顫回報他,馬上燃起山本眼中的慾火。

 

但是他並不想要這次性愛是急迫且匆促的,與其是享受快感倒不如是想要感受隼人的體溫,就連肌膚上的薄汗、輕顫時的神情、高潮時的情色,都想感受的透徹,一點一滴記在心裡。

 

他想,隼人應該也是跟他一樣的心情吧,所以才會那麼平靜的接受自己帶著真切與疼惜,有點像是膜拜似的,緩和的吻上唇瓣,再然後緩慢的探索彼此嘴裡的味道,舌不停的追逐交纏而隨著吻不斷變化角度。

 

沒意外的感受到隼人抓緊自己衣服的力度,離開依依不捨的唇瓣,果真聽見隼人的喘氣聲,這點似乎一點都沒變哪。

 

「隼人,接吻時還是要呼吸呀。」從國中開始一直在提醒的事,只是還是不太會。

「囉、囉嗦阿!」

看了看戀人紅透的臉頰,山本笑蹭著獄寺的鼻,說道:「我似乎只有這點贏隼人呢。」肺活量。

獄寺不願多說,只是瞪了山本一眼。似乎在說這種事情沒必要比較吧。

 

「哪、隼人。」手悄悄的撫上胸前的那點,「後天我們一起去一個地方好不好?」

「唔、哪、哪裡?」

「隨便哪裡都好呀,只要能跟隼人在一起,都好。」

 

這家伙果然說甜言蜜語時都不考慮甜死人不償命的後果的。

 

邊感受山本帶來的輕微快感,邊思考,雖然總覺得自己的思緒快被拉過去了。「那、那公園吧。」

「公園?」褪下隼人身上的衣服然後再脫下自己的。趁這麼個幾秒的時間,獄寺漸漸從快感中清醒,然後回答,「去公園帶個便當之類的。」

「野餐嗎?」覆上獄寺的身軀,感受彼此的肌膚體溫,山本笑的開心,「似乎不錯耶,就這樣決定囉。隼人不能反悔呵。」

 

換來的回答是獄寺主動環過山本的頸子,湊上頭去吻了吻。

 

忍不住加深了力度,再過不一會,山本的眼神變得更不一樣了,「隼人,對不起,雖然我很想慢慢來,但接下來我可能會快些呵。」

「又沒叫你慢。」

 

取代薄繭的手,山本的唇來到獄寺的胸前,啣住那已有些暗紅硬挺的突起,聽到獄寺帶有一絲忍耐的呻吟聲,彷彿催情劑,山本感覺自己愈加興奮,手悄悄來到戀人的私密地帶,伸手握住戀人漸長的分身,獄寺覺得自己的腰似乎都快軟了,在山本用唇齒挑逗自己胸前的時候,但彷彿不願只有自己身陷在快感中,獄寺想撫上山本的胸膛,卻一次又一次的被山本用手帶開,無奈的他只好乖乖的把手放在山本的頸上,接受情慾的洗禮,自己的下身因山本的揉動,帶出一股股的精液,而那久未聽到的淫靡聲音,更讓獄寺顯的有些羞恥,遲遲不願張開自己的嘴巴發出一絲絲的呻吟。然而山本也知道獄寺的個性,不願勉強的他移離胸前,再次吻上那已紅腫的唇。

 

「唔、阿……」忽然被山本吻上的唇發出微微聲響,只因山本趁他注意立在別的地方時,手指沾著他的精液插入他的穴口,然後緩緩抽插著。

 

太過溫柔也太纏人了,獄寺想,溫柔的是吻,纏人的是指,獄寺發現不管是哪個,都讓他身體起了相當大的反應,慾望一直在叫囂著,想要更多、更多……

 

模模糊糊的呻吟聲從喉頭發出,不受自己意識控制,這時山本才緩緩往下,但獄寺卻發現自己再也止不住聲音,因為山本已找到他的敏感點,但他卻也發現,山本似乎因為他的呻吟聲而笑了下?

 

 

「阿阿……笨、笨蛋!別!嗯阿!」

「隼人開口嘛,我想聽聽你的聲音。」

「你故意的?」

「什麼?」

 

故意裝傻阿這傢伙,愈來愈有一套了嘛。

 

「阿!」才正想張口咬住他的肩頭以視報復,山本卻猛然進入他,強烈的不容他忽視。

 

獄寺感受到埋在自己體內的熱度,卻也不想服輸似的,按照剛剛的想法,在山本肩頭上咬了個痕跡,紅到牙印都出來的程度。

 

但山本卻笑了,低頭在獄寺耳邊輕聲:「隼人再咬大力一點沒關係。」

 

這傢伙甚麼時候變的那麼情色的!

 

獄寺才剛要開口而已,山本卻緩緩動了起來,一進一出,有時激烈有時卻像華爾滋般的翩翩起舞。

 

獄寺想這才是做愛吧,有愛才能允許這個男人進入自己身體最深處,才能在隔天早上醒來時,看到男人的睡臉還可以輕吻他的額頭。

 

就只是愛那麼簡單而已。

 

……隼人不專心呢。」猛地,將獄寺扶坐起來,將自己進入更深處。

獄寺對於突然的動作輕哼了聲,然後充滿情慾的眼神直視著那茶褐,有些妖艷的笑容,「等你阿。」

 

是戰帖也是邀約,反正不管是甚麼,山本武是接下來了。

 

而夜還很長。

 

 

Fin.

 

 

 

之前寫快完的文,就把它補完吧。

太久沒寫H,寫到臉紅紅的XD

以上,謝謝觀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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